死神黑线 第二卷大千世界篇 第九百一十四章生死平衡—戮神剑(2/2)

    「发生了何事?!」

    有修士疑惑。

    「不知道,该不会是……东域要被打沉了吧?」

    有修士猜测。

    此时,一些古老的世家每一位宿老都神色沉重,极道帝兵示警,古塔、帝经等自主护族,这说明了什么?东域有大劫,有古之大帝的力量在征伐!

    同一时间,混沌圣地内龙吟动九霄,一个青铜宝境升腾而起垂落下一道道龙纹,闪烁出刺目的光,宛如一尊青色的玄武复活了。

    整片古地都被它护在了下方,流动出一种可怕的气息,这是龟纹青天宝境,是这个世间最大的奇迹!

    它的防御力和杀伤力极为惊人,纵然是大帝级的强者,短时间内,也难以突破它的防御。

    这个时候,它自行复苏,显然是感觉到了一种大灾变。

    「他们,好像惹出了滔天祸端呢。」

    姜南嘀咕。

    他看向远方,那个地方有两团朦胧的雾霭交织,正是秦荒所散发出的力量。

    东域,太初星这处生命禁区内,神精戮剑内孕的神袱复活,在秦荒的催动下,霸气无边,斩灭一切。

    深渊上,那道模糊的身影并未有多大动作,双手简单的划动,迸发出一个又一个符文,撞在乌黑的戮神剑上,铿锵作响。

    那不是兵器的交击声,那是道则符文的轰鸣,没有比这更可怕的力量了,此时无人敢临近,就是古神来了,也都必要饮恨。

    九座神山上方,满天的黑雾在汹涌,那道身影眸光一转,像是有万古岁转瞬流徜而过,压得戮神剑都在颤抖,几乎要坠落深渊下。

    「轰!」

    与此同时,秦荒再一次出手,一拳朝前轰去,这一拳爆发出无穷的神芒。

    这使得东域众修悚然,隔着数百丈远都感觉到浑身剧痛。

    一缕缕的神芒扫出,似乎可以焚尽苍穹。

    「西域极乐净土秦荒这么厉害,可与深渊下的存在对决……」李秋水倒吸冷气,他们都是同一时代的人,这让她心中很难受。

    「错了,在当今的天地间,没有一个人能与荒争锋,秦荒借助了圣皇兵器内的神袱力量。」姜南道。

    而秦修则

    露出深深的忧色,为他的老叔担心,一件极道皇兵真正复活几乎有了古皇的力量,但是消耗是巨大的,准圣皇能坚持几刻?

    「吼……」

    在这一刻,一声大吼传来,山川震动,日月无光,一股狂澜席卷整片大地,这是一种道喝,生有八臂的尸骸将瑶池神女给震退。

    「咚!」

    其脚掌一跺,虚空顿时崩塌,裂缝蔓延十里外。

    一步踏出,这个尸骸直奔秦荒而去,速度快的不可思议。

    这一刻,它盯住了秦荒。

    山岳中,秦荒施展了一种法相天地的古术,身躯上抵九天、下踩九幽,浑身绽放无量神光!与八臂尸骸硬撼!

    砰砰砰的爆音连绵不绝的传出,这一次,八臂尸骸居然被压制了!

    八条粗壮的手臂不断横飞,被秦荒一拳拳轰碎!

    同时,其腹部的胸腔位置有血花溅射,遭受了重创!

    这让秦荒瞳孔微凝,那模糊的人影居然在冷笑,让人毛骨悚然。

    轰隆一声,这片区域摇颤,四野的群山都在簌簌的抖动,一股恐怖的威压弥漫,席卷四方,这是一宗可怕的帝级秘术。

    「喀!」

    血液洒落,八臂尸骸右手被洞穿,黑色的血水淌了出来。

    秦修的眼睛当时就红了,泪水滚落,这是他的老叔,与他的父亲一样,天不怕地不怕,粉碎一切阻挡,这就是他们的家族,这种气势是独有的,无人可比!

    太初星禁地中,瑶池神女已坠落神山下,大口咳血,被神域九色皇衣守护,此时艰难的仰头,脸色苍白,但美眸中却有异彩流动,喃喃道:「你终究还是你,无论发生了什么,骨子中的那种倔劲和傲气,依旧没有丝毫改变啊。」

    「哈哈哈哈!」

    她笑了,笑容灿烂而又悲凉。

    「我就不信!」

    秦荒怒吼,浑厚的神光环绕全身,璀璨夺目,照耀乾坤。

    这一刻,他战意滔天,眼中只有他的对手,进入忘我极意的境界。

    瑶池神女咳血,脸色苍白,神色凄美,拼却全力想要相助秦荒。她身上的九色战衣浮现九种图案,是昔年神域的古皇所蜕变成的种种形态!

    每一种形态都是一个神道符文化成一种无上力量镇压虚空,而后轰向九座圣神山,神力无匹,在这一刻东域又一次大震动,所有人都惊住了。

    叶家、混沌圣地、玄天宗、逍遥阁等诸多古老势力巨擎皆悚然,这是什么人在战斗古之大帝的力量复活在进行征伐,会毁掉这片大地的!他想毁了东域吗?

    禁地外姜南已经刻好了域门阵纹,随时准备跑路,直通北域。它怕两件古皇兵将生命禁区打穿将他们都葬在此地力

    「九座神山铭刻大帝级阵纹,应该毁不掉。」谭凌说道,纵然有两件古皇兵相辅攻杀,他也为瑶池与秦荒担忧,这两人都是强者,比起三千世界的界主也差不多,是一股大助力。

    姜南沉默了许久才是开口,道:「希望如此吧。」

    他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么,只希望不要殃及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