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主人的十个约定_第218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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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老子这是,做了什么孽!
做完自我能力评估的阮向远平躺在柔软的病床上,双手交叉轻轻放置于小腹,瞪着医院干净苍白的天花板,久久不能言。
如果不是因为此时此刻的他形容如此不便,他大概已经毫不犹豫地在墙角上一头撞死——人世间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此,上帝给予了我一次开金手指的机会,而我却用这些本来应该收集情报的每一分每一秒,没心没肺地吃喝拉撒睡。
事到如今的阮向远同志不得不承认他确确实实做得一手好死。
但是在死之前,他觉得自己应该还能象征性地再抢救一下。
于是就着这唯一一点儿对绝翅馆的了解,接下来的日子里,本着死也要当个饱死鬼抓住最后一点儿金手指打死不放开的原则,阮向远每天睁开眼就开始疯了似的往嘴里塞绝翅馆那种鸟不拉屎的破地方很难见到的食物,直到活生生地把自己从芒果一生推吃成芒果一生黑……
与此同时,他也从未因为眼前的打击而放弃自己。
在捂被窝里浪费了三分钟正确审视自己之后,他果断放弃了卖萌可爱少年路线以及冰山绝色少年路线——以mt那群各种口味都有的后宫来看,原本还算皮相不错的他只要往绝翅馆里那么一放一对比,至少外形和资本以及各方面来看,他妥妥地就是个路人甲的命,没得破。
在确定了草根路线之后,阮向远在不耽误各种吃的情况下手上从未停止过翻阅各种书籍——从最基本的外伤应急处理到人体穴位到武术到散打,当他丧心病狂的爪子伸向名为《女子防身术》的科普书籍时,面对儿子一头栽进这类垃圾书里看得眼都发绿的疯魔症,曾经在过去的几天里无数次跟儿子强调“听说那个监狱秩序很好你用不着这样”的阮父阮向宁终于放弃了治疗。
甚至会破罐子破摔地偶尔指点一下蹲床上翻书的疯魔少年,比如会使人快速陷入昏厥状态的不是风池穴而是——
“这里,后颈上有个凹下去的地方摸到没有?对,就是这里,哑门穴。”阮父面无表情地现场演示,冷静得就像是他曾经无数次在大学的讲堂上做演讲似的,“但是不可以用力,弄不好会死人,你赔不起。”
阮向远头也不抬地用力点点头,往面前的人体图的颈脖处画了个箭头,用红字的笔镇重其事地写上“必杀技”,然后加黑加粗下划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