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1/5)

宫理感觉锁骨下方有些凉。

她低下头,发现自己坐在丝绒大床上,只穿了一件浅紫色的绸缎吊带短睡裙。而一把银色手|枪抵在她锁骨下丰腴的沟壑处,握着枪的手指骨节分明,白皙的手背上甚至能隐约透出青筋的脉络。

这男人的手上戴着一枚黑色尾戒。

是丧偶的意思。

但丧偶并不妨碍他白色衬衫扣子半解,在如此气息暧|昧的卧室里,一边用枪抵着她胸口,一边缓缓靠近。

“她回来了。”男人唇靠在她微凉而耳垂边,声音像是要蛊惑她化作一滩春水:“……你也该死了。”

池昕低下头。

他想看到这个女人绝望又狼狈地想想抓紧他的样子。就像远观一只溺水的猫。

但他却发现这个女人却在兴奋地颠着床垫,惊喜地抚摸着床单的面料。

宫理穿过来之后,就知道自己离挨枪不远了。

但她不慌。

她之前在核爆后的废土末世生活了三十年,喝核废水吃双头牛,什么辐射螳螂都见过,却从来没睡过这么柔软的床铺。

宫理也抬手摸了摸对面男人的衬衣领。从她出生可就没见过这么白的衣领啊。

池昕低头俯瞰着她颤抖的睫毛,抓着他衣领意图勾引的手指。对面的女人脸上惊讶欢喜的表情,在抬眼看到他的脸的瞬间冷却——

她面无表情地偏过过头去。

池昕:?!

宫理倒是不觉得对面的男人长得难看,但所谓矜贵冷淡的男主脸,让她一瞬间回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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